第36章 签售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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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一辆面包车上，陈队长坐在驾驶位上，女警坐在副驾位，而另一名里仁镇派出所的警察已经走了。“王逍说的很对，你有自动中招‘降智光环’的能力，而且若是在电视剧里，你也绝活不过一两集！”陈队长点燃一根烟，吐出一个大烟圈后说道。“陈叔，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女警满脸不高兴地撅着嘴。“你平时……虽然不靠谱，但……还行吧！今天，你的智商一直不在线！”陈队长又道。“陈叔，我平时怎么不靠谱了？”女警仍是不服地道：“还有今天，怎么就智商不在线了？我问的那些问题不都是正常的问题吗？而且我的性格就是这样直来直去……警察不就是要直来直去吗？”“古人说‘直如弦，死道边，弯如钩，反封候’，你以为你的性格……”陈队长喷出一大口烟，问道：“算了，我问你，你觉得刚才走的派出所张警官，他一直都是微笑着听我们和王逍谈话，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他是不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女警想了想：“应该不是，他存在感太差了，在你这个市刑警大队长面前，连话都不敢多说！”“别人那是不敢说话吗？”陈队长又叹息问道：“好吧，那我再问你，你觉得我们局座大人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碰到谁都想骂几句的样子，这样是不是直来直去？”女警皱着眉，摇头道：“好像也不是！”“那你觉得我们的副主官整天一脸微笑，逢人就打招呼，这样是不是直来直去？”女警还是皱眉：“不是吧！”“那你凭什么说做警察就是要直来直去……”陈队长再次叹了口气：“好吧，这不是重点……我都被你把思路带歪了！”女警似乎气势一下低了不少，她说道：“我今天……也就是问话的语气有些……有些硬而已！”陈队长摇头道：“你那是把人当疑犯了！你以为是在审讯室里审犯人呢？”“那他本来就是嫌疑人！”女警仍低声道。“是有嫌疑，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与八名受害者都有关联的人。但证据呢？他从哪里来的毒药？自己配的还是买的？来源在哪里？若是自己配的，材料原料呢？在哪里买的？什么时间买的？配的是什么毒药？什么时间投的毒？以什么方式投的毒？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我们是一个都没掌握，你还敢说别人是嫌疑人？”陈队长问道。女警一愣，想了想，弱弱地说道：“那他就不是嫌疑人了？”“谁说他不是嫌疑人了？”陈队长反问道。“那你刚才……”女警也叹了一口气，道：“陈叔，你直接跟我说了吧！到底是不是他投的毒？”“我在教你分析呢……”陈队长摇摇头，说道：“他有嫌疑，但我们一丝证据都没有，就连间接证据都没有。所以，心里可以怀疑他，但嘴上却不能说他是嫌疑人！”“那他不还是嫌疑人？我们现在就去查，去找证据！”女警一下的信心又来了：“不行就去学校找他妹妹……”“别别别！”陈队长急道：“千万不要去找他妹妹，而且证据也不用找了！”“啊！”女警有些傻眼了：“不找证据？不查他了？”陈队长斜眼看了她一眼：“我敢说，任你千查万查，到最后，肯定是一丝证据都找不到！”“不可能！”女警道：“任何犯罪都会留下痕迹！只要是他投的毒，就一定能找到证据的！”陈队长仍是斜眼看着她：“谁告诉你是他投的毒了？又是谁告诉你这就一定是投毒案？”“不是他投的毒？也不是投毒案？陈叔，我越来越糊涂了，受害者不是报警说有人投毒吗？”女警脸上很迷惘，最后她干脆直接道：“陈叔，你就直接告诉我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陈队长摇头叹息，无奈地道：“受害者报警说有人投毒，是不知道他们的病因是什么，想让我们警方帮忙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东西来，连二十多名享誉省内外的中西名医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警方能查出来？”“但……那也不能说与他无关啊？”“当然与他有关！目前只有他一个人有出手的动机，但倒底是怎样出手的，就有待商权了！”“陈叔……那你的意思……”“我曾经见过一位外地的同行，他一掌就将一个歹徒击毙了，后来尸检时发现，外表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歹徒的五脏已经全部破裂……你还记得王逍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吗？”女警回想到王逍对她散发出杀意时的那一刻时，她不禁身体又是一阵颤抖：“陈叔……你不会是说他……”“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世上有很多奇人异士！他们有的可能练出了内劲，内劲入体，能让人一天后或两天后突然暴毙，除了行家，医院里是查不出死因的，我们警察也查不到证据是谁干的……王逍，可能就是一个这样的‘奇人异士’！”“奇人异士？”女警一惊：“他……他刚才对我起了杀意……陈叔，你说他会不会象对付那五个对他妹妹耍流氓的人一样……让我也一身滥疮……”一想到这里，女警不禁脸色惨白，身体抖的更厉害了。陈队长没好气地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放心吧，他不会对你出手的！”“真的？陈叔，你可不要骗我！”陈队长又摇头：“他不仅不会对你出手，那八名病患者，他也答应收手了！若我所料不差的话，那八人，明天开始就会慢慢好转了！”女警问道：“陈叔，你怎么知道他会收手……”陈队长将烟屁股一弹飞，叹道：“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自己回去再想……还有，这事任何人都不要说，听明白了吗？”女警机械地点了点头，陈队长又摇了摇头，将车打火，挂档开走了。二人刚走刚开动不久，王逍便从楼上也下来了，他看了看刚出小区的面包车，没太在意，便上了自己的车后，也往市区而去。他要到市里最大的中药店里去买一些中药，他想用凡人药材，调制出治疗烧伤的膏药。星期天，王逍上午在柳老那里学了半天书法后，回家给遥遥做饭。待遥遥吃过饭去了学校的，王逍便拿出手机打给程素秋，约好在她家里见面后，王逍又从房间里提了一个红色塑料桶，然后上车开往程素秋家。到程素秋家时，程素秋早已在门口等着，见王逍到来，便笑迎上来。王逍笑着和她打了招呼后，就和她一起到琴房里学琴。两个小时后，王逍留下一张钞票，又从车子后备箱中提出红桶，，对程素秋道：“我上次说的药，已经配好了，效果应该不错！”程素秋没有想到王逍真的会帮她配药，虽然她早已不存任何希望了，但也不得不有些感动，看着近半米高的红桶，和里面的膏药，她回道：“谢谢！”王逍摇了摇头：“每天涂摸一次，将患处清水洗净，在患处均匀涂摸，八小时内不要沾水，八小时后再洗干净就行！”见程素秋点头却不语，王逍又笑道：“方便让我给你妈摸摸脉吗？”程素秋笑着点了点头，将他引入她妈妈的床边。程素秋的妈妈黄菊，其实只有五十三岁，看上去却像六十多岁了，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除一些必要的活动外，经常会卧床休息。此时黄妈妈正斜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正看着。见程素秋引王逍进来，黄妈妈一脸笑意地看着王逍。“妈妈，这是跟我学琴的王逍，他……他会一些中医，想跟您摸摸脉！”程素秋忙给黄妈妈介绍。黄妈妈笑着点头：“你好小伙子！”黄妈妈脸上的皱纹和头上的白发较多，显的比实际年龄理更老一些，但从她的脸上的轮廓和面的上五官，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黄妈妈，也是一朵花。而且，她虽然躺在床上，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很娴静，很有教养。王逍不知为可，心里略有紧张，他上前拉着黄妈妈伸出的手，笑道：“伯母你好，我叫王逍，逍遥的逍……现在正跟程老师学琴呢，听说您病着，我呢会点医术，想给您看看！”黄妈妈把右手伸过给王逍后，也笑道：“我这身体我知道，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免疫系统退化，引发了一些迸发症，不能劳累，老要躺着。不过，这几天感觉好多了！”王逍摸了一会脉，笑问道：“您肝上动过手术吧？”黄妈妈微笑点头。王逍又道：“就是肝和胃的毛病大些，其它器官都是小问题，主要还是免疫系统跟不上，无法让各器官自行修复！”这种情况说不严重，也不算严重，拖个三五年不死，应该问题不大。但三五年一过，情况会急转直下，到时候即使是做器官移植，也不过是拖得一年半载而已。王逍转头问程素秋：“伯母现在都在吃哪些药？”程素秋一指桌上的药盒：“有两种恢复免疫功能的药，还有两种护肝药，一种胃药，还有安神药，都是一起在吃！”王逍想了想，说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等会去中药店买三副回来，一天一副，三碗水熬成一碗，安神养肝的；三天后，我来做一次针灸，再换方子！”“还有，信我的话，这些西药都不要再吃了！伯母这病，用我的方子，一周见效，一月初愈，再有半年修养，就差不多完全恢复了！”黄妈妈也笑道：“这些西药都是合成药，有副作用！那就听王大夫的，我们吃中药！”王逍笑笑，不管以后听不听他的，至少现在黄妈妈说的话还是让人很舒服的！他又看向程素秋，程素秋想了想，问道：“这一副中药大概多少钱……”王逍笑回道：“没有什么名贵的药材，一副药大概要二三十块吧！”听了王逍的话后，程素秋暗暗地松了口气，那些西药一个月加起来要一千好几，还是常年累月，她的收入也不高，这些年都快将她压垮了。若真能像王逍所说的那样，一月初愈，半年修养就能好的话，那可算是救了两个人的命！其实黄妈妈这种情况，王逍只需要一颗‘培元丹’，就能搞定，但他还是想锻炼锻炼自己的医术，不是紧急情况，以后还是少用丹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