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下井勘查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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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沿着竖井下去，”我从边缘说。“有什么最后的指示吗？结束。”在等待答案的同时，我的手指沿着洞壁滑动。表面感觉非常光滑，看起来很冷，可以处理。最好让我的西装系统激活来确认这一点。不管是什么导致了爆炸，也完全烧毁了系统。我曾尝试手动重启，但西装仍然没有响应。至少普罗米修斯不能为此责备我。当我回到船上时，他可能会进行全面诊断。“前进。描述通讯中的每一个动作，”所谓的任务专家回答道。他们如何继续不遵守协议令人讨厌。

“如果你在传输结束时加上‘结束’，那真的会很有帮助。”我用一只手紧紧握住货运电缆。“这样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完成并且可以回复。好的开始降低我。超过。”好几秒没有回应。当电缆开始沿着竖井下降时，我知道我是故意被忽视的。将这一事件视为一次性事件是很有诱惑力的，但我最近在学院的经历教会了我其他方面。损失几百吨钢材和武器往往会使一艘船不那么受到重视。我唯一能希望的就是专家没有看到我的人事档案中的身高。那将是彻头彻尾的尴尬。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看了看周围的墙壁。正如钻孔所预期的那样，它们大部分保持光滑。“你可以将下降速度加倍。超过。”我把脚放在墙上，以减轻临时安全带的压力。这种经历很奇怪，虽然和我在矿山工作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不同。那时，我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西弗吓坏了，因为我的轮班时间比预期的要长几个小时。在这里，除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外，我还不得不担心电缆折断。根据计算，货运电缆可以承受我的重量，即使石英结构会刮到它。然而，实践表明理论往往是错误的。

“还是正常的。”我将手电筒对准正下方。底部仍然看不见。“保持相同的下降速度。超过。”我需要的最后一件事是滞后三秒。

竖井入口继续向上移动，直到我再也无法将它与背景的黑暗区分开来。人类可能会将其描述为虚无，但我更清楚。我认识的几艘船都经历过传感器被完全剥夺的感觉。与我不同的是，他们一直在与斯库战斗，那里的战斗完全不同。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斯库人，甚至在模拟中也没有——那从来不是我的预期目的。从那条战线传来的故事很奇怪，通常难以理解：感官剥夺、幻读、现实百分比……所有这些似乎都是来自不同语言的词。在黑暗中悬挂在一对电缆上，让我对斯库前线战舰有了新的认识。“你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超过。”这次是普罗米修斯。

“我的核心很好。不知道纳米人。超过。”下降持续了几分钟。我越往下走，科技竖井的墙壁就变得越锯齿。一开始有些地方有轻微的不平整——比如家里的合成包装不平整——然后开始出现疤痕，像干涸的河流一样覆盖着石英。“接近爆炸区域，”我说，把脚从墙上移开。从现在开始，我将完全依赖辅助装置表面。“我仍然看不到底部。指示？超过。”在我这么说之后的一分三秒，我的手指的光芒击中了什么东西。与其说是地面，不如说是从侧面出现的大型物体的一部分。所以这是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