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高更:法国印象派画家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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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高更:法国印象派画家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
这是保罗·高更于1897年2月完成的其创作生涯中最大的一幅油画的标题——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用他的话来说,“其意义远远超过所有以前的作品;我再也画不出更好的、有同样价值的画来了。在我临终以前我已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这幅画中了。这里有多少我在种种可怕的环境中所体验过的悲伤之情,这里我的眼睛看得多么真切而且未经校正,以致一切轻率仓促的痕迹均荡然无存,它们看见的就是生活本身……整整一个月,我一直处在一种难以形容的癫狂状态之中,昼夜不停地画着这幅画……尽管它有中间调子,但整个风景完全是稳定的蓝色和韦罗内塞式的绿色。所有的裸体都以鲜艳的橙黄色突出在风景前面。”因为在此以前,他在贫病交迫中心情十分沮丧。他无法摆脱贫困,不得不求助于罪恶的巴黎对他的艺术的肯定,他为此而愤世嫉俗,决定自杀。他曾跑到深山里吃下毒药,企图死后以自己的尸体饲兽,以求彻底的解脱,但被人发现救起。尔后,他又突然产生强烈的创作欲。他说:“我打算在我死前画一幅宏伟的作品,我空前狂热,夜以继日地工作了一个月。”他想把自己梦幻中的一切画成一幅画。当他梦醒时,他觉得面对画幅“看到”了他所要画的整个构思:“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这句话就成了这幅画的标题。
高更于1848年生于巴黎。他的父亲克罗维斯是报社记者;母亲阿琳则是家庭主妇;外祖母弗洛拉·特里斯坦曾是著名的女性革命家、航海家、作家;祖父安德烈是一位版画家,具有西班牙血统;外曾祖父是秘鲁人。人们有时便以这种遗传性以及西班牙和秘鲁血统的混合来解释高更的性格——一个狂热于恋爱,为了理想而甘愿牺牲自己并且强迫人接受某种理想,温柔而无聊,天真而狡黠,犹豫而坚定的艺术家和诈骗犯。保罗·高更原是19世纪末巴黎证券交易所的经纪人,收入丰厚,拥有和美的家庭,过着丰衣足食的小康生活。因对绘画的痴迷日益加深,并且作品获得好评,再加上血液中不安定因素的涌动,最终,35岁的高更决心摆脱乏味、按部就班的世俗生活,做一名职业画家,去实现自己“用绘画表达对世界的看法”的梦想。1883年,他辞去了工作,随后即陷入了贫困。梦想与现实的巨大差距,使高更被迫四处搬家。一次,在法国南部的小渔村中居住时,他恍然记起当年出海的情景,冥寂的苍穹、沉默的岛、灿烂的太阳,那些原始的毫无人工痕迹的景象充满了诱惑,使他对热带原始生活充满了向往。
塔希提,这块原始传统伴随着新世界混杂的土地上,对于男女之间依然有着自己民族的坚持。在岛上,男人与女人因着森林和海面吹来的微风强化内部,他们的肩膀和臀部都增宽增厚,不明显的两性分别让他们的关系简单化。他们终年赤裸着身体,让彼此免除“神秘”的幻想,也免除了把爱沾染上隐晦和虐待的色彩。男女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爱人,不如说是同志或朋友。遇上男女之间的追求时,塔希提的女人是乐意被强壮的男人所夺取的,她们的脸上充满着骄傲及特有的自信,并以一股催促男人行动的神气保持镇定。在大溪地有一句话:“没有女人的男人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1891年4月,高更孤身一人乘船到太平洋上的小岛——塔希提,迎来了他事业的高峰。在这人迹罕至的岛上,他却感到了孤独的幸福。他在给妻子的信中写到:“一股稳定祥和的力量已逐渐侵入我的身体,欧洲的紧张生活早已远去,明天、后天乃至未来的永永远远,这儿都会永恒不变地存在吧!”高更更迷恋岛上原始的赤身女子,他喜爱她们那种健康的、粗野的美。他悉心描绘那如大地般朴实、厚重的肉体,金黄的皮肤与绿树、蓝天相映成趣,娇憨的笑容、悠闲的神情使高更在这远离现代文明的部落获得了心灵的平衡。他在《愉悦之地》中写道:那是蛮荒的凄凉之地,她永远跟随我们的灵魂。那纯洁的女人,初萌的小草,易朽的枯树……还有那深埋于内心的爱意、温暖、抚慰、懂得——她是值得我们热爱并深深怀念的事物,所有的,一切的。还有那幅《芬芳,芬芳》:那里的爱情青翠欲滴——你我一生最柔软的部分,于灵魂处血肉相连……男人,女人,遥遥对望……满地麦穗金黄,天边飘过柠檬黄的云彩。静谧的,天老地荒。心里,热泪滚过。爱情,沉默不语。一切还原成初始的宁静,像我们的前世,初来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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